身后蓦地响起一声低咳,充斥着冷淡与不悦,在这宽敞的客厅里,格外具有压迫感。
可是出乎意料的是,霍靳南在德国一待就待了十多年,没有兴起过一丝波澜。
霍靳南淡淡哼笑了一声,也很厚脸皮地回答:我既羡慕又嫉妒。
霍靳南看着她深吸了口气,大约是败给她了,回头捻灭了烟头。
我记得他好像去了德国很多年了吧?叶瑾帆问。
而霍氏在德国的子公司原本是交给霍靳南打理的,这些年在霍靳西的主导下,德国公司渐渐独立出去,完全地交到了霍靳南手上。
因为霍靳西的严控监管,她有许多时间都是被束缚在家中的,现在家里多了个花孔雀(què )似的热闹人物,她自然是乐见的。
霍潇潇看了他一眼,道:叶瑾帆,陆与川退下来之后,陆家几乎没有人能委以大任,可以想见,将来整个陆氏也许都会在你掌控之中。这样你还不满足,一定要搞(gǎo )风搞雨吗?
她连忙下楼,想要好好抚慰抚慰这个小家伙时,才发现他竟然和陆与川坐(zuò )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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